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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一线的声音| 常垒资本石矛:从中美数字化服务商差异看投资机会
2021.09.30 17:49

9月28日,2021中国无锡(惠山)未来产业科学家创新峰会举行。在峰会的分论坛“拥抱数字经济,企业数字化实现路径”上,常垒资本合伙人石矛侧重于从中美公司数字化服务公司的差异,谈了他的观点。

常磊资本合伙人 石矛

石矛指出,中国一直是软件大国,但不是软件强国。中国在企业级科技公司里面没有产生巨头级企业,在消费级科技企业有阿里、腾讯或者字节跳动,可以跟美国企业抗衡,但在企业级软件领域没有。中美两国的差别不是在数字化的终极阶段,而是在起步阶段。中国企业级科技公司一直围绕服务做功能,但没有一个好的产品级公司,这是今天中国和美国的最大差距。

相比美国而言,中国目前数字化服务商都是不太成功的。一方面作为投资人,我们永远要投创新的企业,因为目前存在的企业,未来可能都会有很大的改变。

人才的选择也是一个方面。过去几年消费级市场的快速膨胀,导致中国最顶尖的一批优秀人才去了阿里、腾讯、字节、京东等企业。在美国,企业级科技公司的工程师和在Google的工程师工资薪酬差不多。在中国,工程师在字节工资是最高的,但在用友或者金山办公,他的人员工资可能就不高。这样巨大的鸿沟导致了真正的顶级人才并没有出现应该在的数字化企业。

但在目前的数字化2.0时代,中国以商汤、旷世等AI公司为代表,和美国的起步是差不多的,但他们也面临一个问题,就是盈利问题。AI企业在早期吸引了一批人才,聘用大量的博士和专业人才,但这种以实验室研发的逻辑去进行商业落地是行不通的;因为实际的收入产出是无法覆盖目前高昂的人力成本,这也导致AI公司都存在巨大的亏损。所以AI时代如何从实验室阶段过度到真正的商业化是问题的关键。

石矛认为,一个好的AI公司,在商言商一定要实现商业的正循环。举个例子,一个好的公司人才结构应该是高中低不同层次的人才分级构成的。这就好比在这个社会中,教授、博士、本科生、职业学院的学生,大家的分工是不同的,真正的成熟商业公司需要发挥不同人才的作用;雇了一大批博士但是其实干的是高职生的事情,效率非但没有提高,成本却居高不下。但你也不能为了节省成本,雇佣大量廉价劳动力,因为受到能力和格局的限制,他们不可能完成前瞻性的研究。一个企业应该顶级、中级和通用人才都齐备,而且这批人要经过良好的职业培训,深入了解一个产业的需求。今天的很多数字化公司拥有大量的顶级人才,但缺乏落地的真正产品。这就是中国今天数字化面临了另一个困境,概念讲的很好,但落地的时候发现没有东西。

石矛指出,中国传统的数字化企业产品本身还要不断迭代和提升。在中国,作为数字化的服务商,大家都希望做通用型的。但在国内,这好像是一个乌托邦的梦想,理想很好,实现很难。

据石矛统计,中国所谓数字化的软件服务商上市公司,市值超过300亿,一共不到20家,其中70%都是做的垂直化。比如广联达、恒生电子、宝信软件、明源云都是垂直型的,科大讯飞虽然算是通用型的,但支撑主营业务的是教育和运营商业务,都是垂直化的。这就是中国的特点,中国的服务商想做大营收,那必须要渗入到大企业。中国市场是二八分配,80%收入贡献来自于20%的头部央企或者龙头,这个是中国特色决定的。美国不一样,美国的企业开发的都是通用型产品,不管是全球500强,还是初创企业,都可以用。但另一方面,美国的人工成本还是很贵,中国的用户说要修改一个东西,美国公司不会因为你做个性化的修改。这就是中美两国之间的差别。不同国家创业要跟不同国家国情结合。因为这个现状,所以是投资通用型,还是垂直型,在中国还是看好垂直型。因为垂直型服务商更加了解企业需求,更能跟企业共赢。

展望未来,石矛指出,数字化的推动会越来越变的容易。现在中国的企业跟10年前比,数字化的拥抱者或者数字化的使用者发生了结构性的变化。今天80后出生的人已经40岁,逐渐成为社会的中坚力量;越来越多的企业者习惯于数字化,而不是问数字化到底什么价值。这说明中国的数字化进程将会进入一个新的拐点期,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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