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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来我手中啄食”
2024.01.03 16:21

“诗人是一位小造物神。”智利诗人维多夫罗不仅写下如此诗行,也以此作为绝对律令贯穿自己一生的创作。对独创性的追求,维多夫罗一生未变。

聂鲁达说:“从受法国诗风影响之作中的迷人技艺到奠基之作中的强大力量,在维多夫罗身上一以贯之的是游戏与火焰,逃避与牺牲的斗争。他的诗歌智性是他光辉的关钥。”

像魔法师一样,他营造诗歌:我们看见群山,河流,林莽,大海,帆船,飞鸟,羚羊,花朵与贝壳;诗行中露珠闪烁,久久回响着水的吟唱,风与叶的呢喃;庄严的人性之光全然笼罩了其晚期及最后的诗作。

维多夫罗是高鵟,“至高而最先的诗人”,贡献出意象与概念皆新造的诗歌。

1948年1月2日,维多夫罗在智利海边小城卡塔赫纳去世。据说他死前最后一件事是要来镜子,看了自己最后一眼。

维多夫罗诗选的名字来自他的诗句:《宇宙来我手中啄食》,而我们也期待,“风把他的笛声带往未来”。

人啊,这里有你的降落伞神奇如眩晕。

诗人,这里有你的降落伞神奇如深渊之磁石。

魔法师,这里有你的降落伞,

你一个字就可以把它变为上升伞,

神奇如闪电能致上帝于目盲。

你还等什么?

——维多夫罗

“维多夫罗是西语诗歌看不见的氧气。”

比森特·维多夫罗(Vicente Huidobro),智利诗人、西语美洲先锋派诗歌的代表人物。1893年1月10日,维多夫罗生于智利圣地亚哥,十二岁开始最初的诗歌创作。

他是聂鲁达眼中的“手艺人,空中城堡的建筑师,固执的炼金术师”,更是诺奖得主、墨西哥著名诗人帕斯心目中当代西语诗歌的“看不见的氧气”。

我将比森特·维多夫罗视为我们语言的一位经典诗人,我们迷上了这没有终结的激流,永无尽头的明亮之流。再没有维多夫罗这样明亮的诗歌。

——巴勃罗·聂鲁达

1916年,维多夫罗赴布宜诺斯艾利斯做讲座,从此得名“创造主义者”。

作为“创造主义”(Creacionismo)的奠基人和先行者,维多夫罗为拉丁美洲先锋诗歌的发展做出了无可比拟的卓越贡献。

维多夫罗肖像(Lucy Lafuente 绘)

维多夫罗在生命中和在思想上都独树一帜。然而,当时代的喧声退潮,令他与众不同的却不是那些标新立异之举。这种追求常常使作家变成自身的漫画像。

重读维多夫罗时我们发现,他那些高傲的姿态伴随生命结束,并未破坏他的透明。他的众多诗行仍然拥有一种貌似缺乏的鲜活,或许因为诞生于智性的构想。如今我们看到诗行中露珠闪烁,仿佛曙光中的草叶。

我们应当努力争取,将他这等境界和水准的诗人视同国家文化遗产。我曾建议为他立一座纪念碑,与鲁文·达里奥并列。

 —— 巴勃罗·聂鲁达

 “宇宙来我手中啄食”

《宇宙来我手中啄食》由千行长诗《高鵟》(ALTAZOR),以及短诗、散文诗、“创造主义”宣言和年表构成,涵纳早期、盛年和晚期的优质作品,呈现其诗学主张、技艺和风格的衍变。 

本书由著名西语译者范晔精心编译,纪念维多夫罗诞辰一百三十周年。

译者范晔任教于北京大学西葡意语系。译有《百年孤独》《未知大学》《致未来的诗人》《不要问我时间如何流逝》等西语文学作品数种。著有《时间熊,镜子虎和看不见的小猫》。

范晔译笔精湛,文采斐然,尤其在长诗《高鵟》中,不少字词的汉语译法具有创造性,以此切合维多夫罗本身深具独创性的语言风格,比如“ALTAZOR”(维多夫罗自创词),他摒弃了惯常的音译法“阿塔索尔”,从“alto”(“高”)和“azor”(“苍鹰”)两个字形入手,首度译成“高鵟”,以创造回应创造,自成一体。

维多夫罗在《〈创造主义〉宣言》里写道:

一位诗人应该说出除他之外再无可能被说出的事物。

创造的诗歌获取宇宙发生学的维度;为你们时刻提供真正的崇高,关于这崇高众多文本中只给出缺乏说服力的例证。是没有抱负,没有恐惧,无意压倒或碾压读者的崇高;是一种袖珍的崇高。

创造主义诗歌由创造的意象、创造的概念组成;不排除任何传统诗歌的元素,只是在这里,那些元素都被重新发明,毫不在乎所谓现实或实现行动之先的真实。

…………

没有反常就没有诗歌。从一首诗变为寻常之物的那一刻,就不再令人激动,令人称奇或困扰,因而不再是诗,因为困扰、神奇及撼动我们的根基才是诗歌的固有本质。

一首诗的生命取决于它电量的持久。我自问是否有永恒的诗歌。

…………

只有真正的诗人才能将我们身边的事物赋予充足的能量来令我们感到神奇;只有成为诗人才能串起每一天的词语在欧司朗的白炽灯丝,并让这内在的光源将灵魂加热于我们奔赴的高度。

诗人是一架高频的精神引擎,是他让没有生命之物得生命;每个词、每句话,都在他的咽喉获得自我的新生命并在读者的灵魂中筑巢又火热跳动。

诗人就在于拥有某种特殊的人性剂量,为穿过他机体的一切赋予一种深邃的原子电流,给这些词以从未有过的热力,让词语更变维度与颜色的热力。

1925年在巴黎出版的《宣言集》,

收入著名的《创造主义》宣言

1930年,维多夫罗发表《高鵟》片段,计划在安哥拉建立艺术家庇护所,躲避“下一场世界大战”。1931年,他在马德里出版《高鵟》和《天空的震颤》。他的诗歌也践行着他的论述:

“诗人哪,为何将玫瑰歌唱?

要让她在诗行中绽放!

日光之下的森罗万象

只因我们而活。

诗人是一位小造物神。”

——《诗艺》

///

这时我听见造物主开声,无名之主,

只是空虚中至简的空洞,美如肚脐。

‘我造大响声,

这响声创生洋海及洋海中的波浪。

‘这响声必永远贴合于海中波浪,

海中波浪也必附着于他,

如同明信片上的邮票。

‘此后我纺出电光的长线来编织一个个时日;

日子有真实或重获的源起,无可置疑。

‘此后我勾勒大陆的地理和手掌的纹路。

‘此后我喝下少许白兰地(出于水文地理学)。

‘此后我造嘴与嘴唇,

为囚禁暧昧的微笑,

又造嘴中的牙齿,

为监视来我们嘴边的詈语。

‘我造嘴中的舌头,

而人们使其偏离本色去学会言说……

让她,她,美丽的泅泳者,

永远偏离她水生的及纯然爱抚者的角色。’ 

——《高鵟·序咏》


为了更好地呈现维多夫罗整体的气质,《宇宙来我手中啄食》的装帧上,我们采用布面无凹槽精装,媲美手账的精巧尺寸与适宜手感,封面以蒂芙尼蓝呼应苍穹之蓝,呈现维多夫罗诗歌的“明亮”与“澄澈”,以紫罗兰色诠释其诗作独具的“神秘”与“智性”。

《宇宙来我手中啄食》使用了日本小森机印刷,印制精良;内文选用优质胶版纸,易于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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